► 2013 Birth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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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到的生日賀文
久違的寫到大小姐,因為很搶鏡頭就讓艾伯欺負了一下www
艾依生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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遲到的生日賀文
久違的寫到大小姐,因為很搶鏡頭就讓艾伯欺負了一下www
艾依生日快樂
Birthday
生日
大廳裡火光搖曳。
『艾依、查庫──』
人偶發出細而尖的聲音喊住她的戰士。
正前方是艾依查庫以及在他身前的艾伯李斯特,兩人聞聲同時回首,望向身著無袖白色夏裝的人偶,及腰黑髮和飄白裙襬隨著人偶邁出的輕快腳步來回擺盪。艾依查庫,人偶又一次喊著,艾依查庫,然後再一次,直至她與他們相隔的距離縮短為成人五個步伐之距。嬌小的人偶立定於眾人跟前,雙手捧著6吋海綿蛋糕,圓型的輪廓線有些歪斜,頂端空蕩蕩沒有一個裝飾。
抬起下顎與艾依查庫四目交接,人偶的視線緊鎖對方並保持姿勢毫無細微顫動,戰士們聚集在大小姐身後,看著她與他們,像是默默守護也像看戲的旁觀者。沉吟半晌艾依查庫率先撇開膠著的視線,藍眼珠在眼眶裡打轉,他偏著腦袋猜想大小姐大概就要哭了,於是露出像是滿心期待惡作劇成功的壞笑,獨眼眨了又眨。人偶會有眼淚嗎,他突然開始思考,然後看著一對深紅的玻璃珠子泛起水氣倏地收起笑容,接著皺起眉頭感覺心底湧起黑褐色的罪惡感,此時人偶微啟口,發出帶著氣音的第一個音節:『艾───』
「生日快樂。」
艾依查庫聽見有人這麼說。
他瞪大雙眼猛地回頭,看見艾伯李斯特邁開步伐走向大小姐身側接著一膝跪地朝著人偶露出淺淺的微笑,雙眼微微瞇起溫柔的使人心醉。
『艾依查庫,生日快樂。』
他看著出神,慢了幾拍才意識到大小姐的聲音傳來耳畔。艾依查庫佇立於原處動彈不得,大小姐倒是主動湊到了他的身邊。生日快樂。人偶嗫嚅道,緊接著是蛋糕遞了過來,一臉不情願又有些委屈───原本並不是這樣的,人偶想拉回遞出白瓷盤,她突然反悔決定不要將蛋糕送出去。哼嗯,艾依查庫無視她,因為從那句生日快樂之後他就認定這已經是屬於他的東西了。艾依查庫發出不明所以的鼻音以兩指尖從一角捏下一塊。喔喔、他話不成句只得忙著咀嚼。還真不錯,滿好吃的。艾依查庫不在意外表如何,味道始終是重點。當艾依查庫抓起第二塊眾人湊近開始分食,一邊扯去一部分的蛋糕一邊祝賀。去、拿、刀、叉───人偶在人群裡尖叫,但誰也沒理會,艾依查庫也沒有。
「謝啦。」
艾依查庫扯開笑容著對每一個人道謝,說了一遍又一遍。真的,謝謝了。不知何時人偶攤軟在他的懷裡,盤子剩下碎屑大廳裡杯盤狼藉,此時鐘聲敲響十二下。
「晚安。」
布勞從艾依查庫手中接過人偶,嗓音輕柔飄散。
「你醉了,艾依查庫。」
艾伯李斯特刻意提高音量好讓所有人都聽見。
被點名的人胡亂揮手,艾依查庫才吼出聲音大聲駁斥就被強硬拖回房內。他瞇細眼睛看清這裡並非他的房間,擺飾跟格局如出一轍但是乾淨多了。生日快樂。突然背後傳來了艾伯李斯特的嗓音,艾依查庫的眉頭緊蹙呼出混著酒臭的氣息。艾伯李斯特有多久沒對自己說過這種話了,不,應該要說,這個人記得自己的生日啊。艾依查庫突然感到一陣鼻酸。
「你已經說過了。」
艾依查庫吸吸鼻子故意這麼說想要試探他,而艾伯李斯特只是看著艾依查庫滿臉困倦一臉想睡的蠢樣子沒打算回話。我要睡了。艾依查庫如此宣告沒想堅持下去,然後打了一個哈欠,搔搔苦金色的翻翹短髮接著解開束縛身體的背帶。艾伯李斯任由艾依查庫重重跌入自己乾淨整潔的床,飄起的白棉被覆蓋住他的身驅像裹上一層鮮奶油,軍服外套跟褲子扭成一團被踢到床下。艾伯李斯特滅了光源,摸黑爬上同張床把艾依查庫扯進懷抱中勒得死緊。
「就算你不這樣做我也不會跑掉啦。」
艾依查庫發出咯咯的輕笑聲。
「誰知道呢。」
艾伯李斯特放鬆了力道讓兩人一同翻身調整最舒適的位置,但他們仍緊貼在一起。睡吧。艾伯李斯特接著說。半晌艾依查庫發出規律的打呼聲,艾伯李斯特半睜著眼壓低下顎靠上艾依查庫的肩再一次的緊摟他。
「生日快樂───願你有生之日都快樂,艾依查庫。」
話語在口裡融化而艾伯李斯特終於闔上雙眼,長繭的粗糙手掌滑過艾依查庫的手臂再包覆他的手掌,然後收緊。
願此人在他的懷裡永遠死去。
FIN.
(13/09/02)